才想起来,我是一个写手的啊(。
考试前在百忙之中(meiyou)摸了一点鱼!现在看起来贼傻。
都是片段,胡言乱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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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荨的眼睛里头汪了一片快要满溢的水。她颤着嘴唇,马上要有什么东西血肉模糊地从她死死咬合的齿缝里滚落出来似的。面前的稽栢仍是那样,黑白分明的无辜的眼睛里,既有慌乱,又有不解。她好像用眼睛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,鸦睫颤颤,仿佛怜悯。
“我——”
钱荨还是开口了。言辞辗转唇舌,却几乎说不下去。
“我本来,是想在你旁边拍照的。”
出口的确实这个。
她走过去,去捉稽栢垂在身侧的手,垂着眼睛也垂着头。稽栢由她握着,感觉手心有潮又热,在夏天的时候被这样一双手握住,绝不是件舒服的事情。钱荨说:“多遗憾啊,我们都没有合照呢……”
后面的话消失了。
就像那个夏天,放在手边的冷饮上消失的冰块,还有被她们的唇舌吞没的那些话。